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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练英

“两位远道而来,我练英大小也算的上本地叫的出名号的人物,不若我给两位接风如何?”

  练英坐在二人对面,表明了意图,原来是见朱权榛和马毅年纪轻轻,而一身武道修为却看不出深浅,起了结交高手的心思。

  马毅看着窗外风景一言不发,自己只是来当保镖的,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交给朱权榛就好,难得省一省心。

  “不知道两位兄台姓名,某练英,练家这一代的话事人。”

  朱权榛自华岳郡一路马不停蹄的赶来,没去探听本土的势力,对于练家也不太清楚,亦没有兴趣知道。

  “朱权榛,马毅。”

  冷淡的态度令练英稍有些不喜,但是其养气功夫早已经喜怒不行于色,只继续向朱权榛问道:“两位带着这大匹人马到我们这小城之中有何贵干,不瞒二位,我父亲便是此城城主,如果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

  我练家最喜结交天下豪杰,若是力所能及的地方,相信我父亲一定会答应的。”

  挑了挑眉毛,朱权榛明白了这个本地的小太子为什么上前和自己搭话了。

  合着是听见了四百多匹赤血宝马的蹄声,和属下们腰间刀铁铿锵之音,担心自己这伙人是来这城里搞事情的,所以才过来探听虚实。

  表明身份和势力也是想要震慑朱权榛和马毅,若二人真是什么不轨之徒,知道自己一进城就被盯上了,一定会有反常之举。

  朱权榛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想因为可以解释的东西造成误会。

  “我们是要去普渡圣典救人的。”朱权榛似笑非笑望着这个英气男子。

  练英还是不信,这两人身上皆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几百人骑着战马,金铁铿咛,哪里想是去寻医问药的,于是继续小心试探道。

  “哦?此去千玺山已经不远,满打满算不过五日路程,若是有好的战马快马加鞭三日就可以达到。

  不知道兄台什么人患病了,我练家也有医师,可以帮你看看,若是不成再去千玺山也不算迟。”

  “实不相瞒,那人就是我呀!”

  “你?”

  练英一脸不信,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男子他感觉不到什么,完全就是一个正常健康的人,正因如此才可怕。

  此人步伐身形皆龙踏虎扑,分明是有高深武功再深,看不出的原因只有一个,两人差距太大。

  朱权榛继续笑道,拿过练英手中酒壶就饮,美酒入喉。

  “我患的是有名的心病——相思病呀!我老婆可能在慈航庵,你说我要不要带人去将她给寻回来。”

  眼前男子一幅狂态惊了练英,这人竟然想去慈航庵找老婆,简直是疯了,谁不知道慈航庵传人严禁沾染情爱。

  除了百年前出了一个天心师太叛逆不羁,惹出一段孽缘,再没人成功过。强如天心师太最后也是回归空门,受到了不小的惩罚。

  窒息不过一瞬,练英本就年轻热血,为人做事洒脱不羁,粗中有细,这一刻他信了,他信了眼前男子就是去慈航庵找老婆的。

  出来喝一回酒竟然可以遇见这样令人开怀的畅快之事,练英一拍桌子,大吼道。

  “掌柜的,将小爷封藏的青莲果酒都给拿出来,今天小爷我要和这位素味蒙面,萍水相逢的大人痛饮。”

  吼声如雷,惊动四方,周围几个酒楼的人都觉得震耳欲聋。

  朱权榛的四百多手下见这边不对立马提刀赶了过来,一群人围着了酒楼,阶梯,房顶,都是带甲带刃的猛士。

  “退下吧!没什么事。”

  朱权榛的声音不大,却在四周不断回荡,似空谷回音,缭绕不绝。

  单这一手功夫就让练英惊叹,这样深厚的内息,已经不弱于他的父亲了,此人果一豪杰!今日当痛饮!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官府的人的?”

  面对朱权榛的疑问,练英道:“虽然你的打扮不是官服,但是这料子却是贡品,还是六扇门独有的那种可以预防锐器的布料。

  且旁边这位大人走路踏的是官步,方方正正,不是常年在官场之中养成习惯是不会这么自然的。

  故此练英猜测两位一定是哪个郡城中的大人物,前去行那肆意洒脱之事。

  只是练英也好奇,两位刚刚是怎么看出程清妍那小婊子不对劲的,要知道她一开始并没有对两位大人暗中献媚。

  练英很好奇!”

  一番话下来,这位性格开朗洒脱的年轻人已经放低姿态,面对武功远超自己,谋诀不输自己的同龄人,练英从来不会以背景地位自傲。

  这几天朱权榛心情大好,越接近千玺山就越觉得心灵开阔,天地都焕然一新,对于这样一个自信豁达之人也乐得结交,毕竟不是什么麻烦。

  “其实不难,我观这女子的肌肉血液是练过武的,想来之前也颇为不凡,只是手筋脚筋被人挑断,丹田亦破碎不堪,此生已废。

  这样一个人当歌女,还是为你独唱,想来是被你包场了,既然你花了钱,她身上之前并没有什么伤痕,看得出也是出于某个原因接受了这桩生意。

  马毅并没有掩饰自身气息,她应当是看得出我二人不是一般人。

  突然喊救命,她不单是想自己脱离苦海获得自由,恐怕还想借我和马毅之手害你的性命。

  之后言语之间又以美色挑拨我和马毅的关系。这个程清妍心计敏捷,城府颇深,我很不喜欢,自然也谈不上救人一说。”

  “至于他”朱权榛指了指马毅,淡淡道:“他以前过得很苦,所以懒得管一些闲人的死活,估计有点自闭吧。”

  不理朱权榛调笑,马毅独自一人迎风望向华岳郡方向,深深思念跨越百里千里,人坐在酒楼之中,一颗心早就不在这里了。

  有这位当地的太子爷发话,酒菜立马上齐,那用泥坛子装着的青莲果酒也一坛坛取了上来。

  朱权榛一桩压在心上的事情将要放下,心中甚欢,有无边血海也不怕练英下毒。

  而练英一直被禁足在这城中,性情豪爽的他压抑许久,难得听见一件离经叛道,自由放纵之事,看到一不拘泥规矩之人,心中也是烦闷已久。

  二人是一时间看对眼了,当了一回酒友,两个男人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相处就可以成为好友。

  有些事情不用多说,一切话语都在这一坛坛异香纵横的青莲果酒之中。

  大醉一场练英,马毅,朱权榛没有去哪里,三人在屋顶上继续畅饮。

  年龄最小,修为最低练英率先醉倒睡去,马毅后来加入并没有喝多少,只是在一旁浅息。

  朱权榛望着天空,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越接近千玺山,心中欣喜的感觉就越发强烈,那股天道之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接近自己,如芒刺背。

  我的心,我的魂,皆全部属于你!

  如果你要离去,那么我也走到终点。

  残躯何可惜,无你亦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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