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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丞相傅府

简介:前世她是裕国第一美女,第一才女,却逃不过皇权的束缚。为了家族的荣耀,她哭过却没有反抗,最终成为了一颗棋子,与他错过一生。

  十六岁成为了太子妃,可太子爱的不是她,是他的青梅竹马。太子与她不过只是帝王心术下的牺牲品。

  二十岁成为了皇后,长年的不甘让她变的不像她自己,虚伪,嫉妒,狠毒,权术都是她。当她做了无数罪行时,唯他担下了一切,与皇帝——曾经的太子,兄弟,他的效忠对象作了交易,驻守边疆二十年。后来,她终于为了自保,对皇帝痛下杀手成为了太后。呵呵,权倾朝野,但却不可以与他在一起。执念,嫉妒,转化为了恨,她设计了他,让他亲手杀了他的兄弟和他兄弟的妻子。至于为什么要杀了他们?那是因为他们实在太碍眼了,为什么他们可以在一起?而她不行。这件事以后,她很高兴,因为现在她知道了,她是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但一切在40岁都结束,他死了那个会永远保护她的人死了。她看见了他的头颅被扔在了她的面前。那一天她知道她错了,她真的错了。

  结束时,有个女人来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说,你认为,他还会爱,现在的你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40岁的女人,满脸的皱纹,还有你那丑恶的嘴脸。真不知道名扬四海的韩将军怎么会爱上你这种女人,最后毁了自己,成为了天下的罪人。现在,你听听外面的谩骂声。原本他可以成为这个国家的保护神,受到世人尊崇,却因为对你的一个承诺成为了叛国贼。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因为你。

  她知道这个女人站在这儿的理由,她给她的丈夫下了毒,如今处于生死之间,想要在心灵上报复她。她知道这是攻心术,但她的心里总是会想,他是不是爱她?他真的是因为一个承诺才这样做的?她想了很久,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后来,他们没有杀了她,只是把她关在这个宫殿。这个锁尽一生的宫殿。他们说是因为她舍不得死,舍不得她是太后的荣耀。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是在惩罚自己,用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爱,对他的幻想来惩罚自己。呵呵,原来,她也是可笑之人。

  片段一

  当太后将头发随意披散于后背,身穿着金丝绣的凤凰黑袍来到朝堂,嘴角挂着和善地微笑,这使众位大臣对于太后的仪容议论纷纷,御史大夫走出来“太后您这样不顾仪态,是对先帝不敬之罪。”

  “对先帝不敬又如何?”太后莞尔一笑,“但,这天下又有几个人敢治哀家的罪?”

  片段二

  朝廷之上,众大臣低下头揣测太后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是选择包庇,还是大义灭亲堵上天下人悠悠之口?

  “姑母,你一定要救救侄儿啊!”一位富家子弟跪在殿下祈求太后,众大臣见到太后从殿上走下来,缓缓地来到富家公子的身边,冰冷的护甲划过他的脸,突然掐住了他的喉咙,把他慢慢的举了起来,眉头微拧,艳红的唇色泛着冷光,显得危险,“你明明知道,哀家最不喜欢这样的事情,还敢犯下了这样的错误。”

  大臣中一位臣子走了出来,跪在太后面前,神情紧张,叩头“请太后息怒”

随后其他大臣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跪下齐声说道:“请太后息怒。”

  皇帝心中诧异太后的做法,随即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太后竟然会武功,不改面色走到太后面前,“请母后息怒”

  “好,既然你们让哀家息怒,那哀家就先息怒吧。”太后看到皇帝朝臣跪下的场景,勾了勾唇角,似在嘲讽,随便将将富家公子扔在了地上。

  离开了朝堂。

  片段三

  “母族只是一个工具,也是最好选择使用的工具。再说了,哀家也不止是利用他们。哀家给予了他们相同的利益。他们可没有资格在哀家面前指责些什么”太后精细地画着丹寇,无意地说着族中求情的事。

  以上可能根据情节有所调整,请见谅。

  裕国在灵启帝的治理下日益强盛,成为四方都不敢轻易下手的对象。此时庄严肃穆的皇宫在夜色的装点下显得有点静的可怕,在宫闱的西侧有一座华丽的宫殿,四根红柱直立于灰石板上,屋檐金桥流畅蜿蜒,令人奇怪的是如此奢华的宫殿竟无人看守,任它孤独矗立。

  你若静静听,就会听到有人在唱歌,隐隐约约地唱到:“玉骨成灰化成雪~~低眉顺敛,言笑晏晏,温情暖暖,那是浮华的再现啊~~”

  透过月光从窗延可以看到一位身穿红衣,长发披肩却白色面具的女子在殿中围挂着的红绸里跳舞,沉醉其中。宫中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但她用的都是宫中最好的,无论是器皿,饰品,衣物还是书简。

  不久后的一天夜晚,宫殿燃起漫天火焰,灵启帝听到这则消息,眼神微动,神情平静地停下了御笔,吩咐了下去,不祸及其他宫殿即可,无需救火。

  宫殿的火焰燃烧了一晚,众人看着火蔓延中跳舞的红衣女子,宛若漫山殷红的杜鹃,艳丽而凄美。

  “你准备好了吗?回到过去,但有些事情还是会发生。”空间中一位青衣女子静静地站在红衣女子面前。

  “若发生,就再把它改过来。”红衣女子神色内敛,目光闪烁。

  “我会帮你的。”青衣女子的眼中包含着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但因为她在红衣女子的后面。

红衣女子以为这只是青衣女子的客套话,也就不是很在意:“随你。”

  朝乐六年,裕国丞相傅府中,一位十岁的女孩缓缓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陌生却又熟悉摆设,随后低眉浅浅而笑,似乎很是高兴,“阿殷,你还在,真好。”

  四年后,丞相府中的一处庭院里,一个侍婢禀告道,“小姐,生了,是个女孩。”

  “看来父亲是注定无子嗣了。”雅致精美的楼阁里,一位衣着华美的芳龄少女拿着本古籍缓缓翻阅着。

  “雪姨娘问小姐是否需要去看看连氏。”旁边的蓝衣侍女询问道。这位侍女气质清冷孤傲,虽旁边三位侍女气质出众,但与这位侍女相比,总觉少点什么。

  女子思考了一会儿,起身笑着说,“走吧。”

  兰花绣边的裙袂划过冰冷的地面。女子步履轻盈,眼中似平静的湖面,似乎任何事情在她眼中都不值一提。

  此时,咏阁里,“小姐,您就看一看小小姐吧,她像您小时候一样美丽懂事,都不怎么哭。”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嬷嬷劝着床上的妇人,言语有些哽咽。而床上那妇人脸色惨白,看起来似乎快要不久于世了,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创出了出尘的感觉。

  “把她带走。”妇人平静地说。

  “小姐。”

  “带走,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有什么好看的。”妇人突然大声吼叫,神色狰狞,夹杂着恨意。

  “母亲还是这么有脾气。”阁门逐渐打开,从日光中倩倩走来一女子,后面还有一群丫鬟和嬷嬷。

  “你来做什么。”妇人见到女子,面色渐渐恢复如初,看不出来她刚刚发过火。

  “来看看母亲的身体。顺便瞧瞧二妹妹。”女子笑道,旁边的绿衣侍女服侍着女子坐在红凳上,随后站在女子旁,低头,等候着差遣。

  “大夫不是说了吗,我没多久可活了。”妇人缓缓地靠在床栏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寿命。

  “五个月。”女子淡淡道。

  “呵,还挺久的。”妇人嗤笑了一句。

  “父亲的毒是你下的吧。”女子无意问起。

  “你父亲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妇人对着女子一笑,眼波流转,自带风情。女子见着浅笑不语,起身走向站在一旁的老嬷嬷,注视着她怀中的女婴。

  “奴婢求求大小姐,饶过这个孩子,她没有得罪过您。”杜嬷嬷忽然跪下,面含哀求之意。妇人瞥了一眼跪下的杜嬷嬷,没说什么。

  “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女子没有在意杜嬷嬷的行为。

  “一个注定的棋子,能有什么打算。”妇人看着自己的孩子,低语道。

  女子听后转身看着咏阁外开着白色栀子的树,讲道,“我的妹妹怎会是棋子。”随后就离开了咏阁。

  女子回到自己的闺院后,对着娇艳殷红的杜鹃,轻轻用手掠过花瓣,吩咐后边灰色衣着的侍女说“亭疏,你现在立刻去塞外找一个叫元心乐的女子,就说丞相夫人病重,需要找个与她八字相合的人作使女,如果有必要可以让她与原来的家族断绝不必要的来往。”

  “是”亭疏低头答道。

  此时,仆院中一个打水的小丫鬟问着旁边的老人:“鱼姑姑,这儿小姐什么来头,怎么丝毫不顾嫡母的颜面,随意走进嫡母的院落,还让嫡母身边的乳母嬷嬷向她下跪,那可是她的母亲,这,这,也太不孝了吧。”

  “快闭嘴,小蹄子不知这天有多高儿,地有多厚儿,连大小姐也敢随意编排,小心让人绞了你的舌头,让你说不了话。”鱼姑姑原本在一旁按脚,听到小丫鬟的话,立马变了脸色。

  小丫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鱼姑姑看也够了,就静了静声。

  过了一会儿,鱼姑姑看了看地上的青石板,陷入了往年的回忆。

  “当年小姐才十岁,虽是原配出生。但老爷并不重视。现如今的嫡母是后来老爷娶的,是落魄侯府家的嫡女,但并不受宠。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手段,竟让老爷娶了她。”鱼姑姑有点羡慕:“不过,这女子持家有道,却也不错。但谁知在她怀孕之时,给老爷下了一种毒药。让老爷以后再也诞不出其他的子嗣,真是毒妇人一个。而小姐,十岁那一年,发了一场烧,虽跟以前一样有着大户小姐的娴静淑雅,但是有着许多的不同。先是得了老爷爱护,后又跟着当家的嫡母不对头。还来了个不知是什么身份的良家女子雪姨娘,逐渐跟嫡母有了一拼之势,老爷也不管,随着她们去。接着就出现了夫人给老爷下毒,被揭穿后封锁在了咏阁。”

  “小丫头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姐姐的女儿的份上,这种宅院的辛密,我才不会告诉你呢。以后在宰相府里办事,要当心着点儿。不要得罪小姐。”

  “就姑姑拖着危险告诉丫头这事儿,丫头就算是被人拿刀子架在脖子上,也绝不会透露半个字儿,辜负负姑姑的一片恩情。”丫头一脸信誓旦旦,后走到鱼姑姑身后,帮她捏捏肩膀。

  “知道就好。”

  在相府的书房里,一位大约三十岁身袭墨衣的俊美男子在书房的黄花木做的书桌上平卷弄字。旁边气韵不凡的少女在檀香木做的椅子上,细细品茶。这便是,大裕王朝赫赫有名的傅相及他的女儿——名满京城的大小姐傅潋容。

  “父亲打算怎么处置连氏”放下茶杯后,傅潋容注视着茶杯里打着旋的茶叶,眼神无波地出声问道。

  “她既活不过五个月,就随她吧。”傅相继续书写着眼前的书卷,丝毫没有为下毒伤害自己的人动怒生气。

  “那爹爹的子嗣。”

  “你若想养就养着吧。不想养,扔给杜嬷嬷便是。”

  傅潋容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五个月后

  “连氏病重,请您去咏阁一趟。”底下的小厮吩咐来报。

  傅司辰愣了一会儿,停下了手中的笔,久久凝视着窗外的青竹。

  咏阁中,连霜琴不断的吐血,众人乱作一团。

  阁外通传,“丞相大人到。”

  傅司辰步履平稳地走进来,闻到阁中的血腥味和药味混杂在一起,也没有露出不适的神色。

  连霜琴吩咐众人出去。杜嬷嬷想要留下来,却被连霜琴呵斥出去。阁中只留下了连霜琴和傅司辰。

  连霜琴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把背靠在了床栏上,看着傅司。

  “我想问你一件事。”连霜琴面色苍白,但眼神涣散中却带着一丝决意。

  “你说。”

  “为什么,拒绝,爱上我。”连霜琴一字一字地说出,仿佛用尽了今生所有的力气。

  傅司辰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避道:“我爱的是茹盼。”

  “你说谎。当年你迎娶她时,我也去参加了婚礼,你的眼神中根本没有对她的情感。”连霜琴盯着傅司辰,想从他面部中发现不同的神色。

  “我没有说谎。我爱的只会是我的第一个妻子。”

  “什么意思?”

  “无论是谁成为我的第一个妻子,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她,不会留给第二个人。”傅司辰默声道。

  “为什么,凭什么”连霜看着傅司辰,绝望而悲戚地喊道。

  “我的母亲是原配,可惜死的早。而后父亲又娶了一位女子,对她十分宠爱。渐渐地他遗忘了母亲。母亲爱他一生,费尽心思为他顺通仕途。最后却因为那女子的一句话落得个无棺无墓,剔名出族的下场。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此生只爱一人,必为原妻。”傅司辰转过身背对着连氏,似是逃避。

  “是吗?”连氏一怒之下把眼前的药碗摔了个粉碎。“那我做的那些又有什么用?”

  傅司辰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望着外院之景。

  连霜琴望着傅司辰一动不动的背影,不禁苦从中来,闭上眼,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不久面色恢复了平静,继续靠在床栏上,回忆起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知道吗?当年你还是个不负功名的书生时,在一个山腰亭中,我听到了优美的音律声,随后便去找,发现你正静静吹箫,你是那样的优雅,让我不小心动了心。”

  连霜琴逐渐沉浸在过去见到自己心上人的时光中,“出于男女之防,我并没有与你相面,但却记住了你的样貌。而后在诗词宴上,你对于女子的独到见解,更是令我心生爱慕。原本科举放榜以后,我就打算向父亲提出,愿你为婿。可是外祖母突然病逝。不得已,我只得守孝三年,却让她捷足先登。”

  “我恨,我真的好恨。”连氏神色狰狞,看起来如疯似狂。

  “不过,还好她不过三年就死了,我还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连霜琴的语气转向了轻松,似有着雨过天晴的快乐。

  “却没想到从她嫁给你的那一刻起,上天就不再给我机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氏骤然大笑,笑中带着凄凉与不甘,眼泪无声划过脸庞。

  傅司辰看着这为自己疯狂的女子,心中涌现出一股自己从未有过的情感。很陌生,但很心痛。

  “那你恨我吗?”连霜琴笑完后,盯着傅司辰,希望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虽然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不恨”

  “为什么?我伤害了你最爱女人的孩子,还断绝了你拥有其他子嗣的机会。你竟一点都不恨我。”

  “子嗣不过只是有血缘的人,多一个少一个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连茹盼的孩子也是吗?”

  “这与茹盼有何关系。”傅司辰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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