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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一章天定大位有圣君微服私访称民心

第一百二十一章天定大位有圣君微服私访称民心

天泽润风雨,五谷酌丰登。

苍生降圣主,天下富巴蜀。

张天贵老人说道:“天定大位,彰君臣之义,著人伦之道。风俗笃厚,化成天下。季换岁轮,日变月迁,轮回周而复始,肯定圣主定岁始终,民以佳节,普天共庆。”

“甚好,都记下来。”火龙果对书记员建立和建成说。人

众人七嘴八舌,都表达自己的意见和建议,千牛卫建立和建成两人一边聆听一边记录,很认真。

火龙果说:“听老人之言,也是千叟宴目的之一,各位畅所欲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成昆第二次来,才听到关于凤鸣山、百花谷和都城龙泉、金堂的关系,并且这里还是自己千年前祖先成志天的后宫之地,至于其子孙或许这赵家庄之人都是,在历史长河中,时过境迁,他们或掩名隐姓,但其长寿和善念保留下来。

赵家山之人,也都把成昆当做了一家人,千叟宴之后,赵凡存亲自陪同成昆到万岁山祭奠先祖姳凤仙祠。也算认祖归宗之说。

众老翁对饭菜赞不绝口,都说:“虽是常见物,平常少食,人多饭增香,很烂糊,饕餮天宴。”

把众老人一一送回家,火龙果召集保占、成昆、长绍商议定国号、纪年和岁节之日。

商议后定都龙泉,国号为滇,以太阳历九万九千一百三十二年为滇国元年,三百六十天为一年,一年十二个月,一月为岁首,十二月岁终。岁终五日和岁首五日正直初春,为春节,普通同庆;岁终八月十五为中秋节。九月九月日千叟宴当天为重阳节,寓意九九重叠之寿,敬老纪年。

国号、都城和佳节,传布州县及侯王之域,昭告天下。

火龙果告别赵家山,他告诉乡亲说:“原来远在天边的凤鸣山,岷江大桥,天堑变通途,三天的路程一天就可到达,等龙泉新城建好,我再宴请乡亲。”

众人还是挥泪而别,岷江之上,修建了第一座利桥,桥梁很简陋,只可过行人,不能通车吗,但旁边一座石拱桥已显雏形,这座九孔石拱桥,中间三孔最大跨度有一百步,下可通巨轮,桥面能十辆马车并行,数千民夫日夜修建,每天都有围观者,自古未见的稀奇事,自火龙果到来之后都在发生着,这九孔桥未成就有了响当当的名字“九眼桥”。

有了这九眼桥,从赵家山直达龙溪,就到了龙泉皇宫。

要想富,先修路,各地之道,桥梁,互通互联,农忙之后,秋闲之际,除了开荒,即是修路建桥,第二座桥就是从帝王之都到龙泉古城的府河大桥,此桥是斗拱桥,桥长十丈,宽三丈,是三座紧密相连并排的石桥,因此桥到龙泉古城还有十里,从龙泉古城过桥就进入未来的王宫,众人也要金水桥,是进入宫殿城市的门户。

攀城卧龙湖,余和才建造的第一艘大船下水,逆流而上,用水道送来了第一批稻谷,补给都成鳏寡孤独不能自给者,以备过冬应急。

都城的冬天来了,瑟瑟秋风吹落黄叶,大地披霜,层林尽染,气温骤降,各州县及军屯之地,虽然传来能安然过冬,但火龙果还是很担心,他知道只要过去这个冬天,都城尽是春天。

火龙果决定微服私访,调查民情,这里是他统御之地,他想利用三年的时间走遍都城各州县,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战争统御天下如此,治理更要如此。

金堂已安民附众,三分之二的民众走出金堂,多部分回归村寨,另有选地成新村,但是都有了土地,也兴建了临时住宅。

金堂安都城就安了一多半,火龙果从成昆嘴里得知东哥新婚之后,家都没回直接忙于金堂之事,就给东哥放假十天。

火龙果对东哥说:“家国情怀,没有小家也难有大家。成方已到西海,远在万里,你这一个女婿半个儿。成昆为兼民政呕心沥血,数过龙泉而不入,你也算龙泉之人,要多关心。十天之后随我微服都城,这十天就在龙泉,规划路线,准备出发之物。”

东哥心里真的想新婚之妻成赢,一面之缘,每隔三五天都有书信相通,满是安慰尽现思念。

东哥到龙泉,程道子见姑爷归来,来往龙泉和金堂的书信都是他按照小姐成赢的指令派遣信使而为,他认识东哥,让卫士接了东哥的战马,安置了随从,亲自把东哥引过金水河。

成昆也在家,东哥改口称成昆为父亲,成昆因成方远足,自己又忙于政务,没时间思索家中琐事,这入冬,事情理顺了,也有时间归家歇息,静坐闲想,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东觉的到来,羌魏槖专门布置一新,特别是成赢的绣楼,更是张灯结彩,两人新婚才正式开始。”

东哥私语岳父说:“圣主微服私访,小婿随行,十天之后出发。”

成昆也不问细节,他知道这是绝密之事,就说:“金堂归附数月,你了解民情众况,都城稍安。但地震、秋蝗,损禾伤民,民心浮动,波澜起伏,安全为要。”

东哥点头,铭记于心说:“父亲大人,都城了如指掌,此行也为聚心安民,都城长治久安。”

成赢其才不输须眉,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足不出户,对都城之了解不输其父,她一直为东哥担心,只是慎言而已。

成昆整理好统计水田、旱田及新垦农田、桑田,成昆对东哥说:“三个月不到,新增旱田三万顷,这些田以后有望成为水田,自古未有......这户一万九百六十三户,口十二万九千三百。”

“看这些,我真想再活五百年,但富民强国之事,表面看圣主不紧不慢,虚怀若谷,但其实他着急的很。我已老朽之人,没有你们年轻人有活力,我还是恳请辞退,为你们做个顾问,出出主意,倒是可以,这数月来,嘴里说累,真的力不从心了。”成昆摇摇头,轻声叹息说:“人不服老不行。”

东哥也直言道:“父亲大人所言极是,我都感觉节奏很快,还有光复滇海的十年之约,真的不等人。这次微服所带长绍和凯里,两人心细如发,大志多谋,也正是培养治理之人,或许会接替您。”

成昆说:“这样好,国之根本,就在人才,圣主建学校,教化育人,为国储备,正是为此,真是深谋远虑。”

东哥没插话,听岳父激动万分,小声轻语:“垦田高涨,未来三五年将出现高产丰收,圣主帝王确实非常人之量!圣意难测,明日一早我就呈报。”

人逢喜事精神爽,成昆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眉开眼笑,如沐浴春风。

成昆说:“大王诏训,功不在我,长治久安。基础不牢,地动山摇。父亲您不能单打独斗,要赶紧您不能开牙建府。要想成就不朽功业,就要依靠团队的力量。”

成昆继续说:“成方来信说,在陇南建了千里马场,那里有广袤草原,自然天成。塞外选良马,养于马场。他翻越祁连山到土库曼斯坦,寻找阿哈尔捷金马,计算着日子,这千里马也快到了。用不了几年,定然出现万马奔腾的景象,解决了战马,也解决了农时用马。”

成昆既感叹又失落的说:“还是年轻人思想活络,继往开来,大有作为。”

东哥说:“圣主求贤若渴,广开言路之策,此行也为此事。”

东哥、长绍、和凯里三人随行滇国之主火龙果,增减随机。东哥负责保卫,挑选了百名侍卫隐处保护,随行三五人而已。又通报州县屯田将帅,私排亲卫以应不测,封闭消息,到一州县,进府衙前才通报。

第一站德阳,窦建阳的什邡县,石头兼任这里的县丞。

南泉古城遗迹之上,临时棚户已被清理。

以西三里,择高地,背靠石亭江,兴建什邡新城,虽然城池未立,但街道已成。房舍整齐,商铺零星有序,以后这里商贾云集,楼宇拔地而起,秉承火龙果圣主意旨,先居民,再建城。只要物丰人兴,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鸭子河与石亭江,雨季,暴雨而至,溃堤满溢,易形成水患。但这里土地肥沃,民众汇集,人畜兴旺,是为都城富庶之地。

两河枯水期,涓涓细流,砂石显露,正好取沙用石,围堤堰,造房宅。

这里水田居多,可开垦的农田有限,火龙果得知石头命令林木之地不得开垦,有些还退耕还林,保护水土流失。

不能开荒垦田,比较临近州县垦土增田,民多怨言。闹的沸沸扬扬。

火龙果对随从众人说:“石头也是深谋远虑,这点我倒是要好好学习。”

长绍问:“您所指退耕还林,保护水土?”

火龙果说:“我们是穷怕了,总想着土地多产量就多,你们看着什邡之地,再无开垦之处,一味的攀比垦田,林木和草原将化为乌有,违反自然之道,河流泛滥,冲毁农田,颗粒无收,适得其反,保护好这些林木和草地,反而更好的保护的河道,倒是有益于现有的耕种,这是要举一反三,视情而为。”

众人点头,火龙果令长绍说:“长绍主导,把垦田之事拟好个章程,发布下去,广征意见,之后定策奖惩加以约束。”

凯里说:“都城新定,又有赵家山之楷模,各地效仿,良莠不齐,优劣不分。慎重而为,政为先导,策为定论,切不可盲目而为。”

火龙果点头,说:“实事求是,依情而定,切不可盲目跟从,后患无穷。”

众人未进什邡新城,而是过鸭泉桥沿鸭子河,一路逆流而上。走到浅滩村,这村只有三五户人家,处于浅滩高地之上,林木稀疏,砂石林立。一五十多岁老农,在沙滩中搬石围堰。

老人粗布黑衣,破烂草鞋,茅草遮阳帽放在一边,低头做活。

火龙果让众人留岸边,他独自一人走到老人面前,轻声问道:“您老人家,围堰扑鱼?”

老人慢起身,双手扶腰,抬头看看天和脚下如丝流水,说:“造田。”

“这流水河滩,雨季暴雨而至,满溢横流,怎么存天?难以耕种,岂不费时徒劳?”火龙果说。

“没有办法,村长让做。”

“不做不行?”

“不行。”

火龙果边和老者一起搬石头,边说:“这村本在河滩,也有水患之忧,为何不搬走?”

老者也不看他,就说:“这谁不知道?原来这村远离河道,周围林密数多,有五六户,百二十人。树木被窦建阳砍伐修建南泉城。不到十年,河道数改,就成了现在的样子,这村走的走,死的死,我走不了了......”

老人边说边指给火龙果说:“那,那边,都是树,参天大树,枝叶繁茂,树没有了,天气也变坏了,是在惩罚造孽之人。”

火龙果问道:“您以为怎么才能改变这现状?”

老人把手里的石头丢在一边,说:“你也别干了,看你们也不是穷苦人。”他叹口气说:“我说能算?”

“算不算,您先说说,也算吐了心中恶气。”

“你这人倒会劝人,要我说这河流两岸都种树,那原有的山坡,垦天也长好庄稼,不如种树,果蔬也好,种桑养桑更好。”他看了看火龙果小声说:“圣主大人也可能想不到,他好心有时会办坏事,这事我们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去,要......”

他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

火龙果说:“你这徒劳之功,难道州首、县承,起码村正也来看看,能为者为,不能为者不为。”

“这县承还不错,把告示都发到我手里了,不过村正不能不听上面的,传达州首的命令,增加垦田,到圣主那里邀功,我等草民无奈,不得已而为之。不是何人,管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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